以诛之。”说着说着,还有些义愤填膺地瞪大了原本就大得要掉出来的眼睛。
啪嗒,一粒石榴籽儿打在折兰胸前,正说得慷慨激昂地少年被打断,委屈着道:“君上,人家正说在兴头上呢。”
“本座怕你咬了舌头而已,”男人眯眼微笑,眉间朱砂同石榴籽儿一般鲜红,“你这么激动为何。难道他们说得不对?是不是这段时间不偷鸡,都忘了自己是狐狸了。”
折兰摸摸头,虽然喜怒无常,暴力残忍,杀人如麻什么的都不是好词,但对一个魔头来说的确是最高的评价。
指望着人们说君上一身正气,弘益人间的自己才是大傻瓜。
君上不愧是君上,眼光和度量就是高人一等。
男人看着折兰,笑道:“叶流白不在,想必他们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来,不必理会,让他们喊破喉咙好了。”
折兰听了,心里又是膜拜又是佩服,君山就是君上,运筹于千里之外,决策于帷幄之中。折兰甚至想,若是君上愿意,把整个九州,不,整个六界握在手中都是朝夕的事。
汇报完了山中大事,下一项轮到了内宅事务,折兰从袖中掏出一轴白绢。
“何物?”拂玉君长眉微皱,“一股子月事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