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汝玉一时间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太乙只好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微微高了些声音,“那里……疼……”
说完,她慌忙把头埋到被子里。
她藏得快,倒是没看到傅大巫脸上那刹那的尴尬。
房中安静了片刻,只是片刻,“出来。”他声音清洌。
“不要。”她瓮声瓮气。
“乖。”声音低了低。
“不。”
“不罚你了,出来吧。”调子完全柔化了下来。
“真的?”太乙露出两只眼睛。
原来装娇花,也是会上瘾的。
傅汝玉无奈地揉揉她的发顶,“真是个小狐狸精。”
太乙眉毛皱成一团,“师父说狐狸精是骂人的。”
他把她连着被子一起揽到怀中,吻开她纠结的眉宇,“你师父诓你的,狐狸精是对女人最高的评价。”
阿狸经常是三句不离她师父,开始时,她那么一说,他也就那么一听,可听多了,他就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鉴于她师父似乎一直在教导她山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曾一度以为她师父是个受过情伤的女人,鉴于这小丫头每次提到她师父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