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花烛,再贵重的衣服对傅汝玉来讲都是累赘,因为这些布料包住了他最爱的女人,让他看不到她的美好。
她看着他炙热的目光,有些如卧针毡。
怪不得师父说山下的男人是老虎,她还偏偏招惹了一只最凶猛又狡猾的。
只是一时间却什么攻击性的法术都想不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忽地,天旋地转,太乙被他压在身下。
藤蔓一样的双臂在她腰间扣得结结实实。
他的喘息得那么重,心跳得那么急。
又默念了一遍清心诀,她娇娇道:“傅汝玉,你太重了。”
他捏捏她的脸颊,故作不快地道:“谁是傅汝玉,这儿可没有傅汝玉。叫我阿玉。”
顾太乙的右眼皮跳了跳,她气提丹田,曼声道:“阿玉,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他抽掉她发间的钗环,一把青丝泼墨一般披散在大红的鸳鸯枕上,皓白的颜,墨黑的发,大红的被,暧昧而又荡漾。
太乙咽了口口水,“嗯……谈谈你的人生与理想?”
“三十岁之前我追求的是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不过现在,”眉间的凌厉忽而散去,苍白的脸上浮出一层粉红,“我只想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