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次性说全了吧。”
席丘抱臂倚在门口,语气稍稍透露出对千花的不满:“没见过你这样的犯人,一点儿自觉都没有,还敢挑三拣四。”
席丘便是每日里送饭来给千花的那个年轻男子,两人都是话篓子,针锋相对着竟然就聊开了,千花也毫不客气地要他帮忙做各种事。
地牢还是地牢,却远不是之前的模样了。先前的床不过是地上堆了些干草,千花跟他抱怨睡不好,席丘就弄了张床过来;她又抱怨每天坐在地上吃饭像个乞丐,席丘便叫人在里头安置了长榻与矮桌。
“暂时没有,这样挺好的。”千花在床上打了个滚,又跳到长榻上坐着,满意极了。“要是能让我好好洗个澡就更好了,好几天没洗澡,整个人都要发霉了。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没闻到臭味么?也很难受对吧?”
她这样无辜地望着他,席丘突然觉得确实有点难忍。
“蛊王也最讨厌不干不净的了,就算你们燃了那个香,也难说它会不会被熏得醒过来。我控制不住它,要是你们到时候得不到它,可别怪我。”千花眨巴眨巴弯弯的眼睛。
“行了行了,别给我装纯情少女,我会叫人给你抬桶水过来。”席丘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