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皇子?”早就谋划着要暗算他,为什么不让他省省力气?
“因为他们都是蠢货。”狐之琬理所当然地答道:“与其选个不好控制的蠢货,不如选个还没长成蠢货的,或许能养成不蠢的呢?而且还听话些,可不比控制那几个蠢货省心多了?”
他说得太有道理,徐子振没有办法反驳。
“我没空同你废话,若不快些,待我夫人被他们带出镇子,要再追踪就难得多了。”不客气地堵死了徐子振的话,狐之琬又不客气地催促他出人出力。
“大人之命,恕我难从。”可今日的徐子振不是当年的徐子振了,他坚持得很:“大人如果要我出手,就得拿出相等的筹码来交换。”
狐之琬若不肯回朝廷去帮他,他绝不松口,就算狐之琬发怒也不。虽然他面上很是平静,心里却还是有些慌——狐之琬为了去寻孟氏,摄政王的位置说不要就不要了;眼下他拒绝帮忙找孟氏,说不定他的命说没就没了。他莫名地肯定狐之琬一定做得到。
“徐冢宰,你怕不是忘了狐某是个多么心胸狭窄的人吧?”狐之琬威胁他:“今日你胁迫于我,就不怕来日我用何种方式奉还?”
“禀大人,我当然会怕,然而这件事仍然不得不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