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会从这条路回家,我看天黑了,怕你有事,来接你。”千花走到近前,还没开口,他便主动解释。
千花看着他,不说话。
再好心的人,也是素不相识,做到这种程度就有点过了,千花再迟钝也不会轻易相信。
“我……不记得自己的事,除了你,也不知道还有谁会愿意帮我,所以才做了这些……”他略有些羞涩,很不好意思地对她说道:“能不能……在我恢复记忆之前,容我再待一段时间?我不会吃白饭的,我保证,粗活重活我应该都能做。”
他现在的表情像极了以前的一叶,将自己放得很低地求她。
千花一直有点疑心他是假装的,现在一点儿也不怀疑了。她并没有直接应承,而是瞅了一眼他身上的粗布衣服,问道:“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狐之琬原先穿着极贵重的织金缎,如今换成了不值钱的粗布,虽说他那张脸穿什么差别也不是很大,可她当初刚穿粗布衣服时浑身都觉得刺痛,怎地他看起来丝毫不适也没有?
他连忙回答:“我身上银钱不多,便将那套衣服卖了一些钱,买了几身便宜的衣裳换洗。在你家白吃白喝总不大好,能补偿一点算一点。”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