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微臣未曾婚配,在蛊王期满之前,也不适宜再引外人入内,只怕长此以往,会晾下不可收拾之祸端。”
景帝将信将疑地听着。待狐之琬说完,他眯了眯眼,质疑道:“狐常侍,只怕这并不是全部的理由吧?你莫不是也对那孟千花动心了,怕自己为她犯下祸事?孟千花虽非倾城之色,然也是个美人,你且坦诚说来,朕不会怪你。”
“圣上误会微臣了!”狐之琬诚惶诚恐地抬起头望着景帝,着急地为自己辩解:“在微臣眼中,她只不过是为圣上养育蛊王的工具,怎会对她有所企图?圣上明察,微臣确有未曾说出口的缘由,只是太难以启齿,唯恐陛下动怒,微臣不敢言!”
“你呀你,你说你在朕面前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景帝松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说吧,朕绝不会责罚你。”
“这……”狐之琬眉头蹙起,一副极为难的样子。
“还吞吞吐吐什么?”景帝不耐烦起来。
“这……实是因为此事非但与微臣相关,也牵涉到了圣上。”狐之琬一脸苦恼。
景帝不解:“与朕有何干系?”
狐之琬咬了咬牙,像是怀了壮士断腕的决心,这才一股脑说了出来:“微臣至今未曾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