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不大说话以来,有点小病小痛也一律不说,只默默忍着,有一回发烧了还在忍,若不是被侍女瞧出不对劲,只怕又要酿成一场大病。
但她只是不主动说话,若是你问她,她就会如实回答。
“脚疼。”千花果然乖乖回答,像是最听话的学生一般。
“怎会脚疼?”狐之琬又问。他觉得奇怪,那么多人看着她,她又没有走多少路,脚是怎么疼上的?
“从秋千上下来,踩到石子了。”她闷闷地说:“石子是尖尖儿的。”
狐之琬几近无语。“脱下鞋袜,给我看看。”他命令道。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仍然丝毫也没想到男女大防,千花于他就是个小孩子,不存在这些障碍。
长到这么大,千花从没自己穿过衣服,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我不会。”
狐之琬便抬眼看了看一旁的侍女。
侍女赶紧快步走过来,问千花道:“女郎哪只脚疼?”
千花便抬起了左脚,侍女替她除去鞋袜,只见和手一般白嫩的脚掌上被石子硌出一片淤痕。狐之琬看见那淤痕,心里想的却是这脚也嘟嘟的,不知捏起来和手心有什么分别。在他眼里,千花同一只猫儿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