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口无言了。女郎一贯温顺,从未这样生气地质问过他,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因为你并不需要知道这些,这次只是意外,以后我们不会让心怀叵测的人接近你。”一旁的孟随替福伯回答了。
他们一直是这样,千花无力地想,前世就是。与狐之琰成亲以后才发现,昔日在家中她除了玩耍什么也不必想,但与人相处也好,与世道相处也罢,她需要学会的有很多很多。
当她想要对一个人好时,连该怎样做都不知道;而当有人心怀恶意,她也根本意识不到。
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像父兄一般毫无节制地纵容她,离了孟府,他们所能做的也不像从前那么多了。
“阿兄能护得我一辈子么?即便我嫁了人,阿兄也能不叫任何心怀叵测的人靠近我?”千花想起前世不明不白的遭遇,一激动便红了眼。
孟随立即发现了她的异样,皱眉问她:“谁在你跟前嚼舌头,说这些不该叫你听的话?是不是丰界玉?”
千花一惊,暗自懊恼自己控制不住情绪,但她极快作出了反应:“没有任何人,是我自己想的。阿嫂嫁到我们家这些日子,起先我很讨厌她,老是和她作对,她家中父兄就没有来帮她。”她说得很是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