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花走到门口,迎面撞上什么人,撞地有些重,她捂着额头痛呼了一声。
“姚大夫,你堵住路做……什么……”她仰起头,阿兄的脸映入眼帘。
千花心虚地唤了一声:“阿兄。”
她做得这么隐蔽,怎会会被阿兄发现?
这时,她看到了他身后跟着的福伯。
千花立即就不心虚了。想着既然都被发现了,不如主动出击,她瞪着圆圆的眼睛质问福伯:“福伯,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说一叶逃走了找不到人,可家里的人告诉我,你叫人将他抬去乱葬岗扔掉。”
她原以为福伯要狡辩,然而福伯却很痛快地承认了:“欺骗女郎,福伯也不想。但太常寺那么多活得辛苦的人,偏女郎只看到这个叫做狐之琬的少年被欺负,还亲自为他起名。女郎心软,福伯却不能不担心他别有图谋。”
福伯说的话与狐之琬说得相似,这一回应当没有在骗她。
可他也说一叶本叫“狐之琬”?
那一定不会错了,她认错人了……福伯是不会出这种错的,否则没有女主人的孟府不会是如今的样子。
千花这才知道原来罪魁祸首是自己。若他不是长得与狐之琰相像,名字也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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