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我这不是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迫于无奈才出的下策嘛,晚上我跪搓衣板行不行?再不然,金鸡独立站墙角?或者,倒吊金钟跪床头……”
“一个月不准碰我!”许流年咬牙切齿大吼。
“这惩罚太严重了!”程迩然肩膀都塌了,俊挺的眉头皱到一处。
“两个月不准碰我。”还敢讲价,许流年气得脸孔通红。
“两个月!你不让我活啦?换别的行不行?”程迩然哀嚎。
“三个月,再说就是一年。”许流年怒骂。如果不是一年自己也捱不住,她很想说一年。
敢骗她,害她那么伤心,只是三个月惩罚太小了。
程迩然不敢再开求饶了。
“老婆大人,请用早膳。”
早餐很丰盛,中西合壁,吐司火腿,清粥小菜,蟹黄包等等,许流年每样都尝了一点,吃饱喝足,搓点圆滚滚的肚子,歪到阳台秋千架上,翘起二郎腿,哼道:“想问什么快问,不要欲言又止的。”
程迩然憋了那么久想问,得到机会,赶忙问。
“你怎么猜到我妈没死的?”
“我要是猜不到,跟你青梅竹马长大的那么日子就白活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