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猛一下到了阳光下,眼睛有些刺痛,许流年闭眼眯了一会儿让自己适应,稍停才睁开,没有急着打车,先到医院大门一侧报亭买杂志报纸。
财经杂志很平静,许流年皱眉,又看本市的日报,惯有的调子弹着,没有什么突发新闻。
程氏出事,起码应该占据几天的报纸头条才是,怎么会这么平静?难道程氏没有破产?程迩然没有被刑拘坐牢?
许流年掏出手机飞快地上网搜索。
没有跟程氏有关的新闻,她把程氏的机密发布到网上去,却一个浪花没有。
怎么可能?
许流年又查找自己发上去的程氏的机密,却没有搜到。
深秋时节,花坛里绿叶萎顿,菊花疏疏落落不见娇艳颜色,许流年死死攥住手,慢慢倾身,摘起一朵菊花,狠狠地揉烂扔了出去。
那些意乱情迷原来全是假的,他知道她的打算,张好网等着她往下跳,那些分明清楚地让她看到的悲凉,都是在做戏。
自己把资料发布上去,他马上拦截下了。
一击不中报仇不成,往后也没指望了。
天阴了,秋雨绵绵落下,粘在脸颊上,凉凉的。
许流年透过雨幕,看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