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而过,也深深地扎了许流年一刀。
报复后的内疚在这瞬间忽然就消逝了。
邵碧青害得自己在各色人的八卦目光中生活,程迩然的失信造成如今的局面,他们咎由自取。
给儿子换了高级病房,让于嫂去商场随意帮自己买了几套衣服,洗澡换衣服,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后,喂儿子吃饭,讲故事给儿子听,许流年尝到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松散滋味。
外面是否血雨腥风都跟她无关了,程迩然这个名字已是过去式,从此她的生活重心就是儿子,等儿子病好了,带着儿子离开g市,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隐居。
懒洋洋过了几日,直到许峻的检验报告出来,梦醒了。
骨髓炎,最好的治疗方案是骨髓移植。
许流年本人的和儿子的配型不对。
“找孩子的父亲来吧,这种情况,做父亲的有责任。”医生道。
孩子的父亲?她不知是谁。
忍着厌憎愤恨,许流年给邵碧青打电话。
“我儿子骨髓炎,需要找父亲骨髓配型,那天晚上绑走我的人是谁,请告诉我。”
“你说什么?”邵碧青在电话那头愣了愣,重复着,说了一遍许流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