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许得福能给她输血,自然是相同血型。
“不用查了。”许流年道,想了想,又说:“警局那边麻烦你,不要提他,把跟他有关的线索掐掉。”
不管怎么说,总是她的亲生父亲。
“好。”孟子梓嗯了一声,正事说完无话可说,却不想挂机,一时间,听筒只有两人微细的呼吸声。
无法明言的心事,藏在见不得光的黑暗中,溺水般的窒息无力,明知无望,仍徒劳地想抓住生机。
许流年沉默了一瞬,没说再见,利落地挂了电话。
孟子梓,在她心中永远是连替补都算不上的人,她的所有感情都给了程迩然,没有空隙容留别的男人。
不想和许得福有联系,然而,怒火使得许流年失了理智,像困兽一样在房中转了几圈后,许流年用力按下许得福的电话。
“是我砸的又怎么样?我记得你是我女儿,我也没想砸你,要砸姓程那小子,谁知道你要扑过去帮他挡,你充什么英雄,邵碧青不同意你跟程迩然结婚,程迩然死了你就得了他的所有财产了,我这是为你着想。”许得福大言不惭道。
刚才应该让孟子梓把线索交给警方的,许流年后悔了,为自己有一个这么鲜廉寡耻的父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