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别不理我,行吗?”他的声音很低,无比沮丧,许流年静静躺着,不表态,像似睡着没听到,心中默数着住院天数,一个月零十天了,这段时间她对他实施冷暴力,他一直忍着,分开那五年不算,这是他们从小到大闹不愉快的最长时间了。
“我那天太凶了,对不起。”他低低道歉。
不是他的错,许流年知道,自己那天跑到天上人间那种地方跳艳舞确实过份了,自己昏迷后,不知他花了多大劲才压下这件事。
他的心眼极小,醋劲极大,又极度缺乏安全感,她和男生说一句话,他都能延伸出各种可怕的发展,然后就跑去恐吓人家,逼人家不要跟她说话,这会儿那样子招摇,难为他忍了下去,还把错揽到身上去。
许流年转过身,主动勾住程迩然脖子。
“流年……”程迩然颤抖着喊她,不等她说话,迫切地一把吻住她。
有些干躁的嘴唇,好些天没有亲密过,触感有些陌生,他很用力,很粗鲁,又太激动了,吻得她嘴唇生疼,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气息粗嘎,她却越来越冷,指尖冰凉,心跳也像静止了,一动不动。
这是两人在一起时从没有过的感觉,他却没有发觉,很久之后他才结束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