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往心上放,过去这么多天了,鉴定结果还没去拿。
车龙长长的静止不动,看样子一时半会走不动,许流年拿起背包下了车。
看到鉴定书最后的鉴定结果写着样本a和样本b的亲子生物关系可能性98.6%时,许流年好半晌没回神,片刻后,递了回去,不满地道:“搞错了,这份不是我的。”
“怎么可能搞错,这种鉴定,错一个就毁一个家庭,我们抹脖子都无法拟补的。”工作人员笑道,接了过去,又仔细地核定,再抬头时,同情地望着许流年,说:“太太,没弄错。”
没弄错!
没弄错的意思是,她送来的两份头发存在亲子关系!
许流年咬住嘴唇,嘴里还含着口香糖,果橙味道的,甜丝丝像吃着水果,喉咙间却是阵阵发苦,苦得咬嚼着黄莲般。
走廊很静,许流年轻飘飘往外走,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想法也没有,手里的纸张随风动了动,像微风吹过树叶响起的簌簌声。
许流年想哭,放声大哭,却哭不出来。
有时候,哭泣也是一种奢望,许流年想起在山区里挨毒打谩骂的日子,老男人的皮带落在身上时,疼得死去活来,她都没有哭,哭泣是弱者才有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