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年面上柔媚的笑容消失,拿起手机恶狠狠摁下高伯傭电话。
“不可能,她虽然跟我爸关系不好,也很讨厌我,但不至于这样拆我的台。”高伯傭在外面和客户磋谈生意,还不知道这事。
“你的意思我骗你吗?”许流年两眼喷火,抓起桌上一个玉石狮纸镇扔了出去,砰一声响,纸镇粉碎,胸口的闷火并没有随之消散,反更盛了。
回来这些日子,不单没有破坏到程氏分毫,还让程迩然在自己眼皮底下扩张了事业版图,事事顺利。
高伯傭吓了一跳。
“我马上打电话问一下。”
程迩然算无遗策,高伯傭想必未能改变什么,理智的认知令人沮丧,许流年郁闷得胸口要炸开了。
高伯傭迟迟没有打电话回来说结果,许流年拿了车钥匙出了大厦。
在屋里再呆下去她会发疯的。
大厦面前的花木还是那样繁茂整齐,杂乱不堪的只有心境,按下遥控打开车门要上车了,许流年忽而感到异样,不自觉侧脸。
十几步远的路边停着一辆车,车里,孟子梓躲避不及,两人目光突兀地对上。
车厢有些暗,孟子梓的脸庞似被乌云笼罩着,灰蒙蒙看得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