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产面剧烈的磨擦,沙哑尖锐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车身还在急刹车的摇晃中,车门就开了,程迩然如一阵旋风冲到许流年面前。
“流年,你没事吧?”他抓住她手臂,上上下下检查。
细细算起来,也不过分别了十几个小时,却好像过了许久,他的胡茬儿都出来了,淡青色的一圈,硬朗尖锐,雄性味儿十足,许流年见他又往不祥的方向想了,本来想再次往邵碧青身上赖的,不知为何,说出口的却是轻快的调笑。
“胡子长这么快,看来你荷尔蒙分泌太旺盛了,明天得炖锅清凉祛火的汤给你喝。”
路灯光线暗淡,她的笑容却极绚烂,程迩然心头的空虚填满被一点一点填满,忧虑悲伤无影无踪。
张臂将许流年揉进怀里,程迩然狠狠地吻住月牙半弯起似的嘴唇。
粗暴渴切,一点也不温柔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撕咬,钝钝的疼,细细的麻,他几乎要将她嘴唇咬下来。
这是在大街上呢!许流年愣了愣,猛一下用力将他推开。
程迩然倒退了两步,又冲上前,不屈不挠继续。
火辣辣的侵扰,许流年着恼,不闪避了,他疯,她就比他更疯,他只是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