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起伏,火焰蒸腾,寒冷渐渐消散,疾驰乱舞带来满足,许流年弓起身体咬住程迩然颈窝,尖利的獠牙咬出血珠,鲜活的流动的艳红折射出云霞的璀璨,蔚然成锦。
晚餐到底没吃成,由程迩然半扶半抱着走出江南会馆时,许流年腰膝酸软周身乏力,回家后,晕沉沉睡了个天翻地覆,直到第二天傍晚才被手机铃声吵醒。
程迩然不在身边,许流年迷迷糊糊还以为来电话的是他,没看来电话号码就接了,带着沉睡刚醒的沙哑嗓子撒娇:“人家睡得正香被你吵醒了,有嘛事啊?”
“是我,流年。”
电话那头清冷的女声像兜头一盆水泼下,许流年一下子清醒过来。
是陈思怡。
“有时间吗?出来一起吃饭。”陈思怡低声问。
她的开销想必很大,在外面请客吃一餐饭虽然只要一两百块,还是能省则省,许流年说:“好,到你家吧,我想吃你煮的打卤面。”
说起来,许流年和陈思怡认识缘于她煮得极好吃的打卤面。
把手工做的扇子赔给孟子梓后,许流年和孟子梓在校园里遇见了会微笑打声招呼,寒喧一两句闲话,后来熟悉起来却是因为陈思怡。
程迩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