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那么美好,眼前的形景更加冷酷,程迩然眼里交错开悲凉和哀恸。
“子梓,我觉得很累。”
流年回来的这些日子,脑袋醺然,身体发热,可,不经意间的某一个时刻,她就将他扔进冰窑,伤寒浸骨,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内心的惶恐无计逃避。
半夜里经常梦到流年又不见了,醒来后,便更疯狂地侵占,却丝毫不能缓解痛楚。
越是想抓住,不安就越激烈。
除了肢体接触,流年的心像风像雾令人捉摸不定,他们之间隔着一层薄纱,明明很近,触手可及,其实却很远,肉眼看不见的屏障将他们隔开。
他想亲近她,每每被扎得体无完肤。
“回来了就好了,慢慢来。”孟子梓劝道。
是啊,回来了就好了,捧着宠着,假以时日,总能把流年坚硬的心烘软的。
程迩然轻笑了笑,不再纠结,想起孟子梓生日在即,问道:“你的生日party打算在哪里举行?要不要我安排人联系酒店?”
不想开什么派对,只想……孟子梓犹豫了一会儿,笑道:“工作后认识的人世俗势利,还是学校时认识的同学友情纯粹,不开什么派对了,就请几位老同学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