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过,梁凡打来的,问有没有许流年消息。
梁凡的声音很大,手机的隔离效果不好,远远的闷闷地传了出来。
“程总快崩溃了,一有消息马上给我打电话,就这样,我得赶紧问一下其他人有没有消息。”他说,语毕,急急快了电话。
“这样子真的好?”成方周小声问。
“好的很。”许流年笑嘻嘻说,头发不知何时蓬蓬松松散开了,眼影在沉暗里有些残败,然,顾盼间却仍灼灼流辉,妩媚的颜色未曾消减半分。
车子兜了几圈终于停了下来,老式的多层居民楼,大门形同虚设,没有保安,楼下停的汽车大多廉价,两三万的昌河面包车,乃至小奥拓北极星,成方周的大众像是山鸡里的凤凰。
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功能齐全,收拾得也很洁净,成方周从衣柜里抱出一床干净的被褥床罩换上。
没有提花没有刺绣,简单的深蓝色纯棉布料,倒也不错,许流年弯腰摸了摸床单,么斜眼看成方周斜。
成方周只作没看到她的媚眼,低下头往外走,临关门时,再次问:“真的不给程总打电话?”
“不打。”许流年淡淡道。
再深的爱也经不起任性的挥霍,这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