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睫毛映下旖旎的阴影,那样年轻完美的五官,无数女人趋着若骛,他却只为她动情。
“流年……”他低声喊。
乔治阿玛尼的绝度香薰味道,幽暗温柔的梦境,许流年踉跄了一下,措手不及,整个人扑进程迩然怀里。
他的脸在她眼前放大,细致精雅的脸庞如暗夜里盛开的昙花,春-意盎然,活-色生-香。
狂热的亲吻勾起心口细细的颤动,很痒,痒到了极处,麻麻的酥-软像躲在皮肉里的蛆虫,噬咬穿行,轻柔舒缓,有条不紊,咬得不狠,却极疼。
许流年周身发抖,不停哆嗦。
“流年,喜欢吗?快活吗?”程迩然柔声问,卖力地讨好她。
“迩然。”许流年失神地伸手,将程迩然散乱的刘海拂开,他的额头都是汗水,隐忍的快活从那双纯净清澈,带着湿漉漉雾汽的眼睛透出来,见她看他,他的面颊霎那间红了,窘迫而羞涩地闪避她的目光,像只可爱的小羊羔。
床头粉红色乔其纱荡漾,绚丽欢快,云彩花纹像洒了明亮的阳光,一朵一朵簇拥追赶,淡淡的柔软里漫延出奢华的深情,激越高昂的声音在调子拔到最高后渐低下去,无法形容的旖旎音色,如命运交响曲的尾调,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