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因和丈夫不睦也不喜欢他,妯娌面前,行止得体,温和宽厚,背地里,满腹闷气拿他发泄,用烟头炙他足底,用细钳剥他脚趾甲,隐蔽地虐待,还美其名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为的是训练他的坚强意志。
这种虐待直到他八岁,能反抗了才作罢。
许流年答应和高伯傭见面,并非被烦不过迁就,她来,只是想告诉他,她是独立的,他不能主宰,也不能干涉她什么。
吃饱了,许流年站了起来,毫无歉意地朝满眼失望的高伯傭淡点了一下头,转身往外走。
隔壁包厢的门在许流年拉开时同时拉开,迈出来的那只脚穿着约七寸高的火一般的红色高跟鞋,趾甲上涂着黑色甲油,黑与红浓烈的对比,艳丽夺目,一下子吸住许流年的目光。
视线上移,是一双高挑的美腿,极短的黑色皮裙没有完整地包裹住腹臀,红色蕾-丝小裤若隐若隐露出一迭粉红色钞票的边角。
钱-色-欲-望交织出肉汁横流,这情形,可想而知,女人是江南会馆的陪酒小姐。
许流年暗叹可惜,女人抬步出来的姿势明明很优雅,却偏做着那么低贱丢脸的事儿。
“啊!”
女人短促地低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