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被如此无视,邱彼得的口气很差。
“程总裁刚接到个电话,急需去一趟医院,这次发言由我代替。”许流年从容说,走上台,口齿清晰,娓娓道来。
设下让程迩然离开的局后,她便暗暗做了代发言的充分准备。
邱彼得频频点头。
高伯傭在程迩然离开时微显晴朗的脸越来越僵。
“你为什么要上台?”会议结束,许流年打开手机,高伯傭怒意满满的信息马上到来。
“能让程迩然心乱的只有一个值得他爱的许流年,跟凯伦的合作案只是以后种种利益的九牛一毛。”许流年冷冷地回道。
要破坏,却也要挽救,即便是输,她也不能让程氏输得太难看。
程迩然晚上没有回家,打电话给许流年,云淡风轻,说医院里有些事情要忙,替她叫了酒楼送外卖,让她记得吃饭,自己照顾自己。
他焦头烂额,忙着和孟子梓追查发邮件的人,排查有哪些同学收到照片!
“你不在,一个人好闷,我不想吃饭。”许流年软着撒娇,被自己恶心出满手臂鸡皮疙瘩。
“小别胜新婚,乖。”程迩然柔声劝,声音像陈酿的干红,醇香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