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女皇陛下赐粉拳。”程迩然嘻笑,并不躲闪,眼眸半眯,脸颊的笑窝像盛了酒,微醺醉人,不经意间的多情风流,许流年被刺了一下,伸到半路的拳头僵住。
“舍不得啊?放心,我皮粗肉厚,你的小粉拳只是给我挠痒痒,何况,我挨得打还少吗?”程迩然笑,朝许流年眨眼睫,意有所指。
还真不少,恩爱时她控制不住抓她挠他,更早时,她来亲戚时,每次疼得难受,他就当肉垫给她咬给她捶打发泄转移注意力。
“你喜欢我什么呢?”
许流年歪靠到程迩然胸膛上,低低笑,声音娇媚,笑容玲珑剔透,不远处一家卡拉ok的霓虹灯从春草浅绿换了美人醉的红釉颜色,映在她抹了桃色亮彩的嘴唇上,红到极致,变成血淋淋的紫黑。
无可逃避的血光之灾,不是佛祖可以渡的劫数。
这个劫之后,他们将灰飞烟灭。
“喜欢就喜欢,哪有根由。”程迩然低笑,声音在许流年头顶响起,如水漫过,静静流淌,“流年,小时候,你对我真好……”
许流年比程迩然大了一岁,两人最初相处时,许流年像大姐姐一般,宠着疼着护着他。
父亲出事后的非人遭遇在程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