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是阶下囚了,但是得痛快时且痛快,咱们先好好的喝一顿,其余的就先不用去管了!”
陈国胜叹了口气道:“小罗,你说的对啊,唉,想不到一别就是一个月的时间,咱们却是在这里相见了,不多说了,喝酒!”
往日里面从来都滴酒不沾的屠此时也举起了酒瓶,道:“喝酒!”
三个人碰了一下酒瓶,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了起来,三个人一口就每人半瓶啤酒下肚,陈国胜放下另外半瓶啤酒,擦了擦嘴唇,眼睛有些通红,一脸恨意的道:“只是我想不到,有一天我竟然会在这里,我最讨厌和痛恨的一个国家,然后做我最不齿的卖国奴。来,接着喝酒,今天咱们走在了一起,正好痛痛快快的喝一顿,不醉不归!”
这个陈国胜大概四十余岁的年龄,看起来白白净净的,但是不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让楚南和屠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毕竟像他们这些终生研究医学的文绉绉的男人,很少有人能够做的出来拿着一把牙刷就朝着别人的喉咙上捅,也很少有像是他们这样的人,在这种刚刚被折磨完的情况下,拿着啤酒就要和别人不醉不归,可见这个陈国胜还是有一点区别,他和许多的文人相比,身体里面多了几分血性,而这也让不管是楚南或者是屠,都觉得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