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来人啊,放了他。”
护卫们一下放开毛文松,毛文松松了口气,整个人站立有些不稳,似乎腿有点儿发软。要不一旁的两个衙差看出他有异样,所以赶紧扶着,恐怕他真会一屁股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说实话,事情到了眼前这个局面,毛文松基本已经废了。他的到来,顶多就是用来证明一下福清县的诚意,而剩下来的所有事,都得看江夏的。
江夏虽然明知道曹直不会生吃他的肉,但也懂得见好就收。他把匕首收回,熟练地插到右脚靴子里的匕首鞘内,然后抱拳对着曹直说道:“虽然江湖之中传言曹帮主凶残嗜杀,但是小子一直都知道,帮主其实是个重情重义,义薄云天之人。”
“哦?你倒是说说,你是如何看出来的。”曹直现在对江夏越发的有兴趣了,于是忍不住笑着追问。
“这一点从帮主只劫掠外国商船,并且每次只取财物三成就可以看出。为什么帮主只劫掠外国商船?是因为帮主念鱼水之情,不愿对乡里乡亲动手。这是重情。为什么帮主每次劫掠只取三成财物?是因为帮主不愿意激化矛盾,让手下兄弟去和人拼杀,这是重义。宁愿放弃唾手可得之财,也要保证手下兄弟不受伤丧命。这还不是义薄云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