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坚持三天。”
“其实你不用劝我,我没事。我就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想通了,也就好了。”江夏道。
“哦。那我不说话,让你安静一下。”
乌图雅说完,当真就没再发出声音。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
书房里面只有两个均匀的呼吸声,江夏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流出了眼泪。他声音略带沙哑和哽咽,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一直视他如师如父,当他是自己的亲人。我想过要给他养老送终,给他披麻戴孝。我曾经想问他,他百年以后,我能不能在他墓碑的立碑上人写下‘子,江夏立’……”
说到这里,江夏的眼泪犹如滚黄豆一般,不断地从眼中流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你说两句安慰我一下啊,没看见我在哭吗?”
江夏见自己说了半天,乌图雅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于是十分不满地叫了一声。
哪知道乌图雅此时却直接将头靠在了江夏的肩膀上,呼吸匀称面上,口中那喃喃说道:“阿木木,别闹。”
阿木木,乌图雅养的一条狮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