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苏博特哪里还不明白江夏的意思,无奈地苦笑着点了下头后,阿尔苏博特走过去把那台辘轳车拉过来。
一个堂堂的鞑靼四王子,最后竟然沦落到给人拉车的地步。
“当年满都鲁汗死后,没有子嗣。于是当时只有七岁的父汗就成为了王族唯一的后裔。于是满都鲁汗的第二位妻子满都海哈屯拥立了父汗为大汗,然后自己也改嫁给了父汗。
父汗所有的子女当中,只有乌鲁斯、我以及乌图雅是由满都海哈屯母后所生的,所以论血统只有乌鲁斯和我可以继承汗位。”
阿尔苏博特一般拉着辘轳车,一边给江夏讲着他跟乌鲁斯之间的关系。算起来他和乌鲁斯也是亲兄弟,但偏偏两个人为了汗位必须斗个你死我活。看来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兄弟相残骨肉离间,这样的事也不仅仅是发展在大明,而是全天下到处都有这样的事发生。
人性的自私和贪婪是与生俱来的原罪,无法规避。
阿尔苏博特拉着的辘轳车缓缓地前进着,由于这段时日神经总是处于高度的紧张之中,加上现在又受了伤,江夏承受不住旅途的劳累,干脆趴着睡着了。过了一会儿他匀称的呼噜声传出来,阿尔苏博特回头看了一眼后顿时哑然失笑,然后故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