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哪里整他?”江夏一脸疑问,正儿八经地说道:“方才我向林大人讨教问题,林大人回答的十分有道理,果然不愧是学富五车的翰林院学士啊,在下佩服佩服。”
江夏说完以后崔政义笑了笑,没再就此事多说什么。
而太和殿内,林则中还看着江夏离去的背影冷冷说了一句:“不知道所谓。”
但是他身旁刚才听见他和江夏对话的人全都憋着笑意,脸都憋红了。
终于刑部侍郎杜笙先笑出了声,林则中与杜笙也算是老朋友了,他不解地问道:“赐阳,你笑什么?”
赐阳是杜笙的字,林则中不叫他杜大人而以表字进行称呼,足见二人关系不一般。所以杜笙见林则中还没有反应过来,于是点拨道:“你刚才被江夏骂了却还蒙在鼓里呢。”
“被他骂了?”林则中一头雾水“何解?”
杜笙哈哈一笑,说道:“人家问了你两个问题,第一个问你‘龟兔赛跑,猪当裁决,谁会赢。’人家都说了是猪为裁决,可你偏偏还说兔会赢,岂不间接承认自己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