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负责戍守城门,不思如何监督城防,反而在此处风流快活,真是该死至极。”
王朝希一点儿不敢反驳,不停地点着头道:“对对对,大人教训的对,下官知错了,知错了。”
江夏没好气地看了王朝希一眼,眼下当务之急是问清楚朱厚照的行踪,所以江夏尽管生气却没有再与王朝希就此事多谈。
江夏道:“我问你,京师镇国大将军的兵马现在在哪儿?”
王朝希一听立刻回答道:“回江大人,镇国将军的兵马自入河南以后一路过关斩将势如破竹,十数天以前就已经离开了彰德府往开封府去了。算算速度,恐怕此时已经到了开封都不一定吧。”
“到了开封?”江夏一听顿时大惊,他带着皇族龙探五百探子轻装简从自京师追来,一路上几乎没怎么耽搁,怎么可能和朱厚照的行程相差这么远?
江夏摇着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他有辎重拖累,不应该这么快才对。”
“辎重?”王朝希听后说道:“江大人,镇国将军没有带辎重队伍一起上路,押送辎重的五千兵马刚刚离开彰德府没多久,大约也就三天左右。”
“没带辎重?”江夏顿时失声叫道。
他一下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