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年纪也不小了,老夫掐指一算他也该是入土的时候了。”
靳贵和李东阳同朝为官多年,感情十分深厚,所以开起玩笑了也是肆无忌惮。不过江夏却笑了笑对靳贵道:“其实靳大人,我倒是有办法让所有人都说你年轻。”
“哦?什么办法?”靳贵精神一振,还以为江夏又研制出了像飞凤丹那种可以使人重现青春的药丸呢。
江夏微微一笑道:“匕首、鹤顶红、砒霜、上吊的丝巾,大人任选一种自我了结。相信知道此事的人都会说,哎呀真是可惜,这么年轻就……”
“你小子,老夫开一开你师父的玩笑你就这么小气?非要还回来。”靳贵顿时明白自己上当受骗了。
江夏赶紧致歉:“大人别误会,其实我也只不过是跟您开开玩笑而已。童言无忌,年纪轻不懂得说话,大人见谅。”
“堂堂正六品皇娱司司使,皇族龙探的‘龙头’,还年纪轻不会说话?你小子……就是心眼小。”
靳贵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看他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很明显他并没有生气。
一众使节一一向朱厚照行礼,然后拿出礼单交给一旁的小太监诵念一遍,然后便去右手边的位置上入座,鸿胪寺的官员早就等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