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正道:“江公子乃是难得的正人君子,把紫月放在你身边我也放心。这丫头从小就被我惯坏了,还请江公子多费心照料一下。”
“我……这……”江夏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但是心里其实早就乐开了花。
原来做君子还有这么多的好处,那是不是让老二给我御封一个“天下第一君子”的头衔,然后我半夜趴人家寡妇墙头人家也只会当我是爬到墙上去欣赏月色?
上官正明显没能看出来江夏的内心所想,他拿起酒壶为江夏斟了一杯酒,然后说道:“江公子,这一次你去云南查盐税贪墨一案事情办的漂亮。云南上上下下与盐税贪墨有关的官员也基本上被你连根拔起,但是请恕我多嘴说一句,大明盐税之弊,根源并不在云南。”
听见上官正这么一说,江夏的神色顿时变得认真起来。他看着上官正,心道此人还真是对盐税有深切研究之人。
他点了点头道:“的确不在云南,在扬州。”
“江公子果然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大明盐税弊根之本源。”
上官正点着头道:“云南盐产量才多少?与扬州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一个小小云南盐务都能引得如此多的官员下马,抄出如此多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