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住,画到一半的时候就不行了,她凑过来看江夏作画,而江夏此刻也全神贯注一副心思全都投入在了笔下的这幅画中。
终于,江夏将画做完。他微微松了口气,然后直起身子看了看眼前的仕女图。尹娇娇站在一旁也是双眼放光,她有些兴奋地说道:“你还真别说,画的还算不错,恐怕比那些街边靠着画画来卖讨生活的人都要好上不少。”
江夏顿时无语地翻了翻白眼,他堂堂今科状元所做的画是那些街边卖画人的画能比的吗?当然,这番话江夏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尹娇娇道:“诗呢?诗……”
江夏微微一笑,落笔在画的空白处题写道:“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写完,江夏帮忙为尹娇娇写了一个落款。
尹娇娇虽然刁蛮任性但好歹出自大户人家,虽然诗画不精但多多少少眼力劲儿总是有的。她一看这首诗顿时有些羞涩,也有些欢喜。总之她对江夏办的这事儿颇为满意,于是尹娇娇从腰间取下自己的钱袋子扔给江夏道:“事儿办的不错,这些是赏你的。”
江夏将银子一收,笑着说道:“谢三小姐赏。”
“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去吧去吧。”尹娇娇摆着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