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开始簌簌发抖。
朱厚照摇摇头,他对刘瑾说道:“张永在江南私拥铜矿场一事朕早已清楚,以后这事儿你不必再在朕面前提及了。朕让你掌管东厂是为清明吏治,明朕圣听,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其它的事朕不希望你再管。若是让朕知道你手伸的太长,朕对把你的手砍掉,你明不明白?”
“明白,明白。”刘瑾不断磕着头道:“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好了,退下吧。”朱厚照摆摆手道。
“是,奴婢告退……”刘瑾惶恐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恭恭敬敬地退出了朱厚照的书房。
将朱厚照的书房关好以后,刘瑾微微松了口气,刚才朱厚照那一番话险些没把他给吓死。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张永朝着御书房这边走了过来,他笑着对刘瑾说道:“哟,这不是刘公公吗?怎么看着气色不是很好,可是感染了风寒?”
刘瑾看向张永冷哼了一声道:“这里就你我两个人,就不必再做戏了吧。”
张永淡淡一笑,摇摇头道:“世人都传言东厂刘公公有多么多么厉害,但是在我看来也不外如是,就会一些偷鸡摸狗的手段,可惜啊最后偷鸡不成还倒蚀把米,真是可笑……”
刘瑾冷冷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