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了,并没有伤到筋骨。宫里打人也有讲究,有那钝刀子割肉不出血却疼死人的。也有像我这样的,看起来挺热闹,其实真没事儿。”
“哪里就没事儿了。你昨儿回来的时候脸色白成那样,我真怕你挺不过去。不过睡了一夜看起来是好多了,有了点血色。最近这段日子你什么也别管,只管休息就好。外头的事情有腊梅应付着,出不了差错。皇上扣了你半年俸银也没什么,回头我给你发。”
知薇现在可是财大气粗。皇贵妃每月的例银就不少,她又没什么应酬,不像有些嫔妃要贿赂皇帝身边的公公求露脸。她几乎天天见皇帝,别人只有巴结的份儿,哪里敢收她的钱。
更何况皇帝对她又是善财童子,见天儿地往她这里赐东西,恨不得把自己那小库房全给她挪承乾宫来。
所以知薇现在家底很富,再不像从前过得那么紧巴。有一回跟小路子闲聊,说起从前做刺绣卖钱的事儿,只觉得恍如隔世。
其实也就不到两年的功夫,却好似过了一辈子。
这会儿说这种话,雪容也笑她:“您如今可是豪富,我跟着您也算享福了。这顿板子说实话打得不冤,我从前瞧我姐治下面的人,比这狠多了。您现在当了主子,心里得有杆秤,再不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