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不出来。
可女子却一眼看透。
拥有瞬移般的身手，还有犹如神明般的洞察力，还真是强变态。
凌晨面不改色，嘴唇慢慢张开，用他习以为常的平淡语气，陈述道：“没什么。”
女子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究竟，而是没有任何顾虑的问道：“三个问题，你可以选择回答，也可以选择不回答，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你的回答影响到我们是否在眼前的六条通道之中，选择那一条正确的道路。”
不等凌晨做出任何表示，她就问起来：“首先，你是一个人？”
没有任何考虑，凌晨几乎是本能的点头，大脑还来不及思考就点头。
“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走来的。”
女子细细的眉毛逐渐松散开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最后一个问题，合作吗？”
合作？
凌晨还处于迷幻状态，女子又开口了，声音有些冷，但此刻却显得有些热情了，至少语气上有了一丝感情，不再那么冰冷。
“既然是合作，那就得拿出诚意对吧？”
女子嘴角微微翘起，那是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