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旧的人,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他总是常常在最短的时间里健忘,可天凤国的事情他却忘不了,可他却不会把它挂在嘴边。
“行了,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庄乾把目光凝向凌晨肩头站着的凤鸟,笑着夸赞说:“这只小鸟羽翼丰满纯洁,眼神充满一种智慧的灵光,很招人喜欢。不过,他似乎遗传了主人的冰冷,自从第一眼看到它到现在,几乎都没有叫过一句,哎!”
时间过去三天。
放眼望去,连绵不绝,崇山峻岭如巨龙盘旋蜿蜒的大山,如纵横交错的河流聚拢在一起。
从树林里走出来的凌晨与庄乾,一眼看到不远处立着一块高十几丈,宽半丈的石碑,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禁区。”
禁区。
两个字仿佛是用鲜血洗礼出来的,全身上下透着一股血的气息,仅仅看一眼便让人觉得毛乎悚然,心中不由自主的对禁区后面的地域产生一种来自灵魂的畏惧。
这种感觉,让凌晨浮想联翩,简单的两个大字透露着势的存在,并且还是以鲜血为引,偏向邪恶的气势,而能够将自己的势表现在一块石碑之上,表现在字里行间,很难想象立下在石碑上刻字的人,他本身的实力究竟恐怖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