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吸了几口,扔到地上踩灭了。这房子很简陋,里面潮气很重,香烟燃起的烟雾和房子里的霉味一混合,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味道,很沧桑的感觉。
我看了看地上的铜钱,“屯之既济,死中得活,不用看了。”
她猛地抬起头,“他不是死了么?还能活过来吗?”
“不能”,我平静说。
“那你说什么死中得活?”她激动起来,“你不是来救我们的吗?为什么看着他死?”
“你怎么知道我看着他死的?”
“因为你来的时候,他还没死!”她盯着我,“你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
“因为我救不了他”,我顿了顿,“该做的都做了,那是他的命,我无能为力。”
她哭了。
“你这辈子不错,两个男人为你舍命”,我又掏出一支烟递给她,这次她接了。
我自己也点着了一支,轻轻的吸了口,“这里潮气重,而且有蛇虫,吸点烟没坏处,不用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她双手捏着烟,颤抖着吸了几口,“你什么意思?两个男人……还有谁?”
“陈子清让我告诉你,他希望下辈子早点认识你”,我说,“庄耀明说,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