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半天最后妥协出来的结果,我本想给她两百万,她死活不同意,说一年两百万,那她跟我干不了多久。她说三十万就够,我说那就一百万,最后连石头剪子布都用上了,定了个五十万。
第二天睡醒之后,我出门打车直奔后海,跟驴哥汇报了一下办事的情况。
“你把薛家小姐给睡了吧?”驴哥笑着问我。
我尴尬的一笑,“呃……驴哥,这事可不能告诉明叔,要不然他……”
“有什么呀,你想多了”,驴哥摆摆手,“明叔什么人,老江湖了,他能看不出你俩的那点猫腻?这事啊别挑明就行了,背地里你们该怎么着怎么着。”
“真的没事?”我试探着问。
“你别给我假惺惺的来这套”,驴哥说,“我算看出来了,你这小子胆子特别大,就没你不敢干的事!明叔这个人我了解,他欣赏有本事的人,你把人家的姑娘也给睡了,将来做他女婿,也不丢他的人。”
“驴哥,我是不能结婚的”,我一伸手,“这红玉指环戴上了就不能再戴戒指了。”
“扯淡!”他看我一眼,“戴戒指那是洋鬼子的讲究,过去中国人结婚,有聘礼,有媒人就行,你见谁带过戒指?没事,叶欢她爸做梦都怕闺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