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间。可这丫头除了晚上睡觉之外,剩下的时间几乎都腻在我房间里,赶都赶不走。其实我知道,她是怕我心里不好受,因为自从那晚分开之后,薛婧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胳膊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这次内伤很重,虽然调养了一周,但是每天晚上都会吐血,肩膀的剧痛时不时的也会发作。明叔不顾我反对,从山西给我接来一个老中医,老头号脉之后,不住的摇头,他说内伤他能看出来,可是我肩膀上的问题,他却束手无策。
明叔不甘心,最后又给我请来一个老道,说林卓你别多心,我不是怀疑你疗伤的能力,是这个老道的医术挺有名气的,让他给看看总没坏处。结果那老道一看,什么都没说,站起来转身就走了。
我对明叔说,我的病一般人看不了,请他不要再费心了。
“你这样回北京,我以后怎么见小七爷呀”,明叔叹气。
我淡淡一笑,“我这伤姐夫是最了解的,他怎么会怪您呢,您千万别想那么多。”
他看我一眼,点点头,“看来也只好这样了。”
接着我俩都沉默了。
“呃……明叔”,我清了清嗓子,“命符给薛小姐戴上了吧?”
“已经戴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