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间房子正好压在风水脉的节点上,在装修这里的时候,他应该是在地下室里给布置了一个镇物。这样一来,薛婧一方面可以通过阵法汲取你们夫妇的运气,另一方面那镇物又能将这地下的风水灵气大量吸收,源源不断的补充到她房间里的阵法中,形成了一个可以持续运行的循环体系。”
明叔点了点头,但没说话。
“看起来挺完美了”,我说,“可这却苦了薛婧了,她从小就得自己睡,而且每隔几天就会做次噩梦,偏偏胆子又小……能坚持二十多年,也不容易了。”斤鸟圣血。
“二十年来,孩子自杀了好几次,有一次差点就没救过来……”魏晓兰哭了。
明叔拉住她的手,“别这样,这不正在想办法么?”
“明婶,您别难受”,我说,“薛小姐这些苦是不会白受的,她会好起来的。”
“嗯,不好意思我失态了”,她抹抹眼泪,“您接着说,”
我想了想,“老先生不让你们把这个告诉将来帮薛婧的人,是不想让人破坏地下室的镇物。明叔,我得去看看那镇物,现在就去。”
明叔点点头,“好,我给你带路。”
“那我呢?”魏晓兰问。
“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