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记得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一幕么?那个钧儿郡主并没有陪着天服君去死,她活下来了,但她的心也死了。古人说,哀莫大于心死,我很同情她,可没人会同情我。身死是解脱。心死是折磨,是非永远说不清,没有如果,都是命运。”
我无语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问就矫情了,“那好吧,你讲故事吧,我听着。”
她淡淡一笑,起身走到旁边打开衣橱,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小背包,然后回到我身边坐下。“故事呢,要从这背包里的一件宝贝说起。”
“哦?什么样的宝贝?”我来兴趣了。
她从里面掏出一个精致的铜质小香炉,“这香炉是我爷爷送给我的,是他年轻时一个女孩送给他的,这故事是他俩的故事。”
“嗯,你说说看。”
“那个女孩的父亲是个术数高手,但是一直默默无闻。我爷爷很崇拜他,想拜他为师,但他不答应,最后勉强收我爷爷做了个义子”,她说,“我爷爷年轻的时候,脾气特别不好,非常急躁。那女孩于是就亲手铸了这个香炉送给他。”
“定情信物?”我问。
她看我一眼,“应该算是吧,这香炉是用秘法铸造的,相当于一个法器。里面只能点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