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却成了黑油膏一样的东西,越洗越黏,怎么都弄不掉了。不但弄不掉,它似乎还有腐蚀性似的,沾上的地方皮肤开始变红,接着开始酸痒难忍,带着阵阵刺痛,疼得我直冒冷汗。
“叶欢,不对劲,这东西……”我忍不住喊了起来。
叶欢赶紧进来,拉过我的手一看,当时就是一愣,赶紧掐住我小臂上的穴位,“这是石鱼毒膏,心里别躁,我有办法!”
我咬着牙点点头,“嗯!”
她在我胳膊上点按了几下,然后拿过毛巾,将我双手仔细包好,接着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
“你这是干什么?”我一怔。
“给你疗伤,祛毒!”她不由分手,将我扒了个精光,然后让我躺倒浴缸里,接着开始往浴缸里放水。开始是冷水,这刚过完年不久,北京还冷得很,这顿凉水把我泡的牙齿好些没咬碎了。
“把手直接放到水里,快点!”她吩咐。
我坐起来,将裹着毛巾的双手往水里一放,顿时没那么痒了,但是疼痛不但没减少,似乎还加重了数倍。我忍不住一声闷哼,疼的双臂都颤了起来。
这时叶欢调整水龙头,开始换热水,同时把我的双脚搬到了浴缸沿上,我一下子躺到了水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