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距离。仅仅一个多小时的锻炼之后,我俩就亲密了一大块,我在她面前也不拘谨了,也可以像普通的姐弟一样随意的开开玩笑了。
“饿了吧?这个小区外面有一家酸辣米粉,特别好吃,一会我带你去试试”,姐姐说着递给我一片面巾纸,“先把汗擦擦。”
“嗯”,我接过面巾纸,“姐,有个事我想和你说说。”
“好啊,说吧。”
“那天从长春去武汉,路上有个老头咒我,说我两年内会吐血身亡,我本来不信,可昨晚突然成了心事,弄得我心乱如麻的,那是不是真的?”我问。
姐姐一怔,“那是什么样的人?”
“就是一个老头啊,五六十岁吧,他也有两下子,能算准一些东西,但是总有些偏差”,我说。
“你那天不只是和他谈这些了吧?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孩子?”姐姐问。
“嗯,对,是有一个,她叫楚心阳。”夹冬乒号。
姐姐的神情有点复杂,确切的说,似乎是喜忧参半似的。她沉默片刻,缓缓的点了点头,“弟弟,那个老人家的话不要放在心上,你的使命不是他能看清楚的。去喊你师姐过来,时候不早了,先去吃早点,剩下的事,回去我再和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