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好,咱们赶紧走,还得赶回北京呢。”
“爷爷,您这衣服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是泥呀……哎呀,您的手怎么还破了,怎么弄的?”她惊讶的问。
“办事弄的,被刀划破了”,他看了看地上的两个物件,“哎对了,小林爷,那刀跟那物件是一体的,刚才忘了跟您说了。”
“一体的?”我想了想,“它的尾巴是把刀?”
“对!”
“这物件可真够精致的”,我一笑,“行了,把它们放到后备箱里,咱们这就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肖国生疲惫不堪,没等上高速就睡着了。肖青青似乎有一肚子疑问,想问,但又不敢提。我没理她,自顾自的玩着手机,叶欢则在我身边闭目养神,她刚才消耗很大,实在是有点累了。
玉田到北京并不远,一个多小时也就到了,我们在香河服务区停了一会,休息了一下。晚上十点多,继续出发,直奔肖家。
这时肖国生也精神了,见他醒了,肖青青的话又多了起来。
“爷爷,那两个物件咱们怎么处理呀?”
“这个嘛,听小林爷的”,肖国生看看我,“您说,那俩东西怎么办?”
“得毁掉”,我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