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痛苦的事。
“肖老，别骂青青了，她心里已经很难受了”，我说，“这样也好，有周延在，有些事反而好办了。”
“可是您不是说这事不能走漏风声么？”肖国生担心。
“是不能，可是已经这样了，即来则安之吧”，我淡淡的说。
手机又响了，是银行发来的短信，余下的二百六十万到账了。
“肖老，在北京你有几所宅子？”我收起手机。
“有三座，一个在昌平，一个在朝阳，还有一个在东城”，他说。
“哪个是常住的？”
“朝阳区那套，我一般都住那”，他顿了顿，“青青他们也在那住，那那里宽敞，我也喜欢热闹。”
“行，那就去那吧”，我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