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稀里糊涂的便宜了那个评论家。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似乎是一种本能,现在细想起来,这都是因为爷爷的潜移默化和传媒圈里的尔虞我诈不知不觉得已经把我塑造成了这种性格。所以我猜的到爸爸想说什么,身为父亲和师父,他必须说,身为儿子和弟子,我也必须听。因为这就是传承,一个道理不管你多懂,当你在师父和父亲那里重新虚心接受的时候,你才是真的得到了升华和洗涤,这份法统才真的传到了你的手中。
“师父,我记住了”,我站起来,“爸爸,我在北京给人办了一个事,要不然我跟您详细的说说,您看我有没有不妥的地方。”
听到儿子这么说,我爸欣慰的点了点头,“好,坐下,慢慢说。”
我重新拉过椅子坐下,将李小宁和三爷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包括在办事过程中,我和叶欢的配合,也老老实实的告诉了他。爸爸耐心的听着,不时的点点头。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和专注的神情,我突然很想哭。每一个做父亲的都不容易,其实他们需要的往往是儿子对他们的认可和理解。这一刻,我们既是父子,师徒,也是两个男人,讲述的内容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爸爸知道自己的儿子长大了。
听完之后,爸爸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