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一张脸,任由哈士奇拱来拱去,直到隔壁桌老爷子慢条斯理喝完豆浆,听完评书,悠悠地喊了一嗓子,才让接收到主人信号的蠢狗离开。
这么一着,王满就琢磨出点意思了,再看向周爸爸,她那点子抗拒和敬畏之心也消除了大半。等到了青少年宫,周爸爸提出可以任由她自行更换课程时,王满更是坐实心中想法,但她也听进去了先前说的话,觉得并非毫无道理,在是否任性地不上课的问题上徘徊了两秒,还是勾了前两项。
国画的老教授唠叨归唠叨,昨天把她留堂时说的话还是很让人敬佩的。
游泳嘛——据说是一项能够促进“女人的骄傲”生长的最佳运动……咳。
至于散打,她一点也不想学,身上还疼着呢。
痛快地做完决定,周爸爸盯着新更改的报名表看了两秒,露出一个微笑,蹲身对王满说道:“不喜欢散打?那跆拳道好不好?女孩子们不是很多都学这个吗?柔道也行,名字听起来就不错对吗?”
“……”王满跟他对视一秒,目光移到周和身上,瘪瘪嘴做出一副委屈得快哭出来的表情。
她是个懒的,平日里能趴着就不会坐着,能坐着就不会站着,肯退步去学一项运动已然是个了不得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