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跟自己教练道了歉请了假,拿医药箱过来帮她涂药。
伤口不碰倒还好,一碰就发现不是一般的疼,王满咬牙忍着忍着,终于忍不住沁出一星泪花,嘟着嘴问:“我惹你爸爸啦?他干嘛呀?”越想越委屈,她眨眨眼睛,泪水又涨了潮,“啪嗒”落了一颗下来,没入地毯中晕开一圈。
周和拿出纸巾递给她,王满不敢朝周爸爸发火,只能迁怒于他,根本不伸手去接,一双眼睛已经红成了兔子眼,鼻头也红红的。
“对不起。”周和轻声说了一句。
王满耸耸鼻子,就是不看他。
周和就拿纸巾轻轻揩了她的眼泪,像是擦拭珠宝,动作极其轻柔。
王满瞥他一眼,瘪瘪嘴,知道自己又过分任性了,抢过纸巾自己擦拭起来:“我才没哭,就是刚才不小心进了沙。”
周和配合地点头:“嗯。”
王满听他轻声细语,擦着擦着,忍不住“扑哧”一声又笑了出来:“算了,瞧我这德性。”
见她笑了,周和才把提起的那口气放下,眼睛弯了弯,又低头认真地帮她处理伤口。他的技术早已今时不同往日,十分纯熟,轻柔得像是一片羽毛慢慢撩过,一点也不疼,药水湿湿凉凉的,将